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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想1968年7月下旬,我从井冈山动态报上看到了蒯大富参加了7月17日在北航召开的全国造反派形势讨论会,这次会议已被中央定为北航黑会。当时我问了蒯,蒯回答他就去了一个多小时,有人在会上提出要成立全国造反派联络站,蒯坚决反对,表示不同意,后来就离开了会议。北航黑会和清华7.27有着一定的因果关系?我一直在思考。2018年,在云南张振钧的帮助下,我邀请了北航的侯玉山夫妇和广西422的朱仁、钱文俊(文革期间名钱文军)在南宁座谈了解到当时各地参加北航会议的造反派,均是当时在当地受压的。他们是广西4.22,辽宁8.31,贵州4.11等等。他们中的不少人居住在清华大学,方便向中央告状。1968年7月27日,我在清华的时间一共约四个小时,在静斋两个小时,经历了工宣队在军人的带领下团团围住静斋,让进不让出,出就被抓。我冒充解放军空军到大礼堂,被抓后,蹲在大礼堂的东侧墙根下约2小时。再后来就是被打晕,关到北京市革委会地下室。到7.28上午八点半左右,在毛主席的干预下,被放出,送到了人民大会堂南门。所以,对7.27那天清华大学发生的事情很多都是不清楚的。实际上,清华7.27那天,由于被工宣队分隔包围,电话总机室被占领,清华学生彼此的交流还有向上求救的呼号,都是不能够畅通的。在校的其他人只知道身边的事,对其他的楼或地区发生什么事也都是不很清楚。7.27那天,我在大礼堂前被抓,所以2016年秋,我到美国找到大礼堂当时的负责人游白然,才知道针织总厂工宣队负责人邢云有进入大礼堂的具体过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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